一、幻月潭畔归心似箭
青丘幻月潭的灵雾在寅时三刻凝成传送符,顾清尘望着潭心悬浮的灵灯,剑穗上的赤羽与白璃的尾羽残片轻轻颤动。白璃将最后一株两界莲种入玉瓶,银血在瓶身勾勒出护心符:“清尘,阿蘅说灵田的雷稻已能在地球生长。”她的狐耳因期待轻轻抖动,“伯母会不会喜欢灵米做的桂花糕?”
他转身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尾羽残片的温度:“母亲一定会喜欢。”金血在掌心画出太极图,与潭底的晶脉产生共鸣,“何况还有星火送的灵鱼草茎,父亲说那是最好的安神药。”
阿蘅带着星火匆匆赶来,幼狐的尾巴上系着新编的护心符,每道符纹都融入了地球书法的笔意:“顾哥哥,白璃姐姐!”星火举起竹篮,里面装着用狐族秘纹包裹的灵果,“这是给地球奶奶的见面礼!”
白璃轻笑,尾羽残片扫过幼狐眉心:“星火乖,到了地球不许随便显化灵灯哦。”她望向阿蘅,少女的银血在衣摆处凝成九尾纹,“青丘就交给你了,若有灵脉波动……”
“知道啦!”阿蘅将《青丘灵田志》塞进顾清尘道袍,“用传音符就行,明轩教过我们地球的‘短信’符!”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枚玉简,“对了,狐后秘典里的‘因果显形阵’残页,顾公子路上慢慢看。”
顾清尘点头,将玉简收入紫府。白璃的银血与他的金血在传送符上交织,显化出武当山雷神洞的轮廓。当流光包裹住两人时,顾清尘瞥见幻月潭水倒映出地球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她鬓角的白发比上次相见时又多了些。
二、武当山麓旧院新辉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桂花清香扑面而来,顾清尘踏剑落在雷神洞外的竹林。白璃的尾羽残片轻轻扫过他手背,银血在门框画出“静心符”:“清尘,别紧张。”她的狐耳动了动,“伯母的灵识比上次敏锐许多。”
推开虚掩的院门,顾清尘看见母亲正坐在葡萄架下,手中的青瓷碗里浮着几朵干桂花。老人抬头时,目光落在他及肩的白发上,却只是放下碗,指腹摩挲着桌角的北斗纹:“回来了?王樵新制的桂花蜜,尝尝?”
“妈……”顾清尘喉头微动,金血在眼底闪过,却被母亲轻轻按住肩膀。白璃见状,尾羽残片在葡萄藤间画出“聚灵阵”,枯萎的藤蔓竟抽出新芽,结着金蓝双色的葡萄:“伯母,这是青丘的‘两界葡萄’,果肉里有灵露。”
顾母望向白璃,眼中闪过惊讶:“白璃姑娘的尾羽……”她伸手轻轻触碰白璃眉心的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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