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出城门,孟听晚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脸色煞白,抱著痰盂吐了一会。
李氏皱著眉头,被熏得有些难受,没好气开口。
“我让你留在府中,你非要跟著,要是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跟隨安交代。”
孟听晚漱口,接过帕子抿了抿嘴角的茶水。
“母亲,你並不在意我腹中的孩子,不是吗?”
李氏脸色更加难看,一丝心虚从心头飞过。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吗?母亲前些日子还罚我跪著,不正是觉得夫君如今攀上了端王,隱疾有望治好,眼下又何必装腔作势。”
孟听晚將话揉开说,哪里有在外人跟前的柔弱。
李氏噎住,呕吐物的味道在鼻尖飘过,李氏的脸色又绿了几分。
“你都知道什么?”
“母亲,你不必管我知道什么,只要夫君的隱疾一日不好,我腹中的孩子便是夫君唯一的血脉,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头一个就栽到母亲的头上。”
李氏抓著帕子,死死盯著孟听晚,贱人又在威胁她,偏生她还不能打她。
孟听晚有一句话说对了,隨安的身子一日不好,孟听晚就不能在她手上出任何闪失,否则他们母子又会多一条裂缝。
当初她之所以不愿下死手逼孟听晚离开,不也是怕傅隨安怨她?
李氏重重闭上眼睛,心情烦躁得紧。
李氏母子不开心,谢南笙几人的心情倒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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