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氏用过早膳就去了萧婉君的院子。
萧婉君正在侍弄草,院中的卉,她只要心情不错,早膳过后都会看一圈。
她喜欢一切好看昂贵的东西。
“大嫂。”
萧婉君闻言,並未放下手中的剪子,甚至都没有回头。
“弟妹,可是有事?”
李氏有所求,不敢腹誹,脸上堆著笑,上前几步。
“大嫂,不日便是皇家秋猎,不知大哥大嫂可否带上我们母子。”
萧婉君没有回答。
“每每出门赴宴,听著那些夫人嘴里谈起秋猎的热闹,我都会艷羡不已,往年也想厚著脸皮央求嫂子,可隨安说不好给嫂子添麻烦。”
“隨安今年入仕了,我想著他若是能去秋猎,多结识几个朋友,於他也是助力,不过大嫂放心,不管將来如何,我们母子都只认大嫂和三公子,隨安虽比三公子年长,可他知晓自己的身份,將来三公子承袭爵位,他会听命於三公子。”
萧婉君轻笑,没有揭穿李氏的屁话,她之所以有耐心听李氏说完,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谢鹤鸣一事,给了萧婉君提醒,傅知砚夫妇二人藏得不浅,不知不觉就让谢家二房十几年的打算覆灭,她可不想走谢家二房的老路。
傅知砚都是病秧子了,只要他稍稍出手,依旧能压序墨一头,这也是她所不能允许的。
“弟妹,慎言,阿砚才是未来的侯爷,也是安国侯府未来的当家人。”
萧婉君將剪子递给一旁的嬤嬤,不太赞同李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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