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茶盏有问题,他打碎茶盏很正常,至於谢行舟一事,事发之时,那侍卫並未及时说出来,他也说怀疑自己看错了,这如何能怪得了当地的官员。”
“孤並未说怪他们,孤只是好奇,另外,孤並未说那套茶盏是那个小太监打碎的,端王如何知晓?”
端王一下心急,紧紧皱著眉头。
“他下的毒,除了他还能有谁?”
“並没有证人指向他,不是吗?”
一个主张继续查,一个觉得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不应该继续往下查,太傅生前本就备受敬重,翻来覆去,天下学子会认为皇家不重视太傅,难免不会生出怨懟。
“父皇,此乃谬论,学子们饱读诗书,他们懂道理,讲礼仪,怎到了端王的嘴里,他们倒像是不守规矩,隨时发狂之人。”
“太子皇兄何必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事情已了。”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朕闭嘴。”
端王甩袖,剜了太子一眼,隨即才站直身子。
“眾位爱卿,你们怎么看?”
鬍子白的郑太师站出来。
“陛下,皇城內出了一个小人,足以让百姓震惊,此事皆由谢鹤鸣一人而起,也该隨著他的死而消散。”
萧蒙看著郑太师,脸色凝重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