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扶手,他的手不会让谢南笙受痛。
坐在对面的藺如之和谢临川,同样是哭红了眼睛,母子两人轻声呜咽,如果不是有谢临川在一旁撑著,藺如之早就晕过去了。
“谢行舟呢?”
卫辞梧再问。
“二老爷给春山的父亲下毒,之后出面出钱出力帮他请大夫,在大公子运送賑灾银子出发前一天晚上,用春山父亲和他侄子的命相逼,只要春山製造意外,让大公子死在湍急的河流中,便放了他的父亲和侄子,其实二老爷根本没想放过他们一家。”
春山身上有很多伤口,听到於风的话,艰难转头,鼻尖瞬间酸涩,二老爷让人下的毒?
一切似乎都清晰了,春山已经不会哭了,被困在暗室的那几天,他已经流干了泪水,喉间呜咽。
他居然帮仇人害了那样好的大公子,即便到了地府,他也不配跪在大公子的跟前懺悔。
谢鹤鸣死了之后,审理异常顺利。
谢鹤鸣因嫉妒心作祟,杀害太傅父子,人证物证俱全。
朝堂上,眾大臣为著要不要往下查分成两拨。
端王认为谢太傅为人和善,平日从不与人交恶,不过是谢鹤鸣嫉妒成性,杀心起害了太傅父子二人,应当不会有旁人的手笔。
太子则是不同的看法。
“既然要查个彻底,尚有疑点就该继续往下查,不然怎么能算彻底?”
“正巧太傅死那日,宫里就摔了一套茶盏,偏巧就是太傅喝茶的那一套,谢行舟掉下河的时候,明明有侍卫觉察出异样,为何上报的摺子都是意外落水?”
“太子皇兄,小太监被收买,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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