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思考的能力,所以谢南笙用一封截获的家书誆骗了她,逼著她说了一些谢南笙不知道的事。
其实赵嫻静后面或许会反应过来,可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
“她都说了什么?”
“谢鹤鸣暗中帮端王做了不少事,端王谨慎,没留下证据,暗格中的那几封书信往来,是谢鹤鸣最后的保障,我父亲和兄长的死,端王知情,但是他並未插手。”
“赵嫻静说谢鹤鸣有段时间愁眉苦脸,他几次跟她说如果事情暴露,就让她带著一双儿女回老家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再回来,卖惨博得祖母跟母亲原谅,可几天后,谢鹤鸣喜笑顏开,谢鹤鸣说父亲树敌太多,老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派人来帮他,赵嫻静顺道问了句,可谢鹤鸣不肯说。
父亲死的那天上午,赵嫻静去书房给谢鹤鸣送甜汤,无意间听见她跟人在交谈,赵嫻静不敢停留,不过她听到郑家二字。”
傅知砚眼中顏色暗了几许。
“郑家,京中不少官吏姓郑,可能让谢鹤鸣害怕的,恐只有那个郑家。”
谢南笙揪著帕子,她也是想到了郑太师郑家。
郑太师只忠於陛下,郑家掺和了此事,看来郑家的主心骨已经倾向端王。
“郑太师为人刚正,確实容易迷惑旁人。”
傅知砚手指在轮椅把手上轻点,侧头看著谢南笙。
“让太子去查,我们先不要插手。”
谢南笙点头,心里难受得紧,原来有那么多人想要害谢家,谢鹤鸣被人当了刀刃而不自知。
他或许知道,可只要能让父兄消息,他甘之如飴。
赵嫻静说谢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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