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他们。”
谢南笙嘴角勾出讥誚。
“赵嫻静,断绝关係传出去,你觉得赵家会怎么做?断尾求生,还是义无反顾站在你身后?”
赵嫻静沉默了,张了张嘴,惊慌地看著谢南笙。
赵家会毫不犹豫將她拋弃。
“你瞧,你们才是真真的血脉亲情,你连他们都不信,我又怎会在意那点淡得要死的血缘关係?”
赵嫻静心中最后一点侥倖被谢南笙摧毁。
傅知砚在马车里等候,谢南笙裹胁著寒意走进来,脸色十分沉重。
“回府。”
傅知砚没有多问,握著谢南笙的手,朝外说了一句。
回到竹离轩,踩在铺著地龙的地板上,暖意从足尖向身体蔓延,谢南笙才回过神,侧头看著被傅知砚握住的手。
“阿砚,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傅知砚拉著谢南笙在一旁坐下,抬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喝口茶,缓一缓再说。”
谢南笙端起茶浅浅抿了一口,手指捏著茶盏。
“谢鹤鸣並不是全部的事都告诉赵嫻静。”
赵嫻静是母亲,知道自己活不下去,第一念头就是自己的孩子,她可以死,但是她的孩子一定要平安活著。
天子命令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审理此案,太子监督,谢南笙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她也不敢在证据上作假。
可是听到谢意水和谢清若会有危险,赵嫻静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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