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边,两岸商铺的烛火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抬头望月,有圆盘大,月色洒在水面上,倒映出船舶的影子。
悦耳的琴声由远及近,出来走上一遭,心情都好了不少。
谢南笙和傅知砚带著笑回到竹离轩,松闹走上前。
“世子、少夫人,文轴傍晚时分过来一趟,春山求见。”
傅知砚抬头看著谢南笙,声音裹胁著风送到谢南笙的耳畔。
“钓了几日,去看看?”
傅知砚这次陪著谢南笙一块进了暗房。
春山双眼无神,嘴唇乾裂如久久不得甘霖滋润的田地,身上的衣裳都被血跡浸透,有些地方已经结块。
听到声响,缓缓抬眸,看清来人,眼底有了些许光泽,眼眶驀地红了,声音沙哑,如老黄牛咆哮。
“大姑娘。”
谢南笙在凳子上坐下。
“我只听真话。”
春山不敢再耍小聪明,他的嘴再硬也硬不过暗房中的刑具,更何况文轴心狠手辣,白瞎了他的名字。
春山第二天早上就已经后悔了,可谢南笙不给他机会。
“我全部都说。”
谢南笙一派淡然,平静地看著春山,如果忽略她不经意收紧的手。
“三年前,我爹突发重疾,大公子给了我一笔银子,可我请了好几个大夫,他们都说我爹没救了,眼看活不过那年冬季,就在此时,二老爷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枚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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