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有办法的——”
“没有办法了,”
江浔哑声打断,嗓音颤抖如筛。
他几乎是逼着自己一字一句吐出:“韩佟,我真的没办法了。”
时至今日,江浔已经记不起当时韩佟的表情。
他们从周岁相识,结伴长大十多年;
小学时他因为内向沉默遭人排挤,韩佟挎着书包,在放学后为了他把领头人揍得哇哇大哭。
自己挨了罚,招了骂,依然一声不吭;
胳膊被抓出了血痕,后背被撞出大片淤青,也不喊一句疼。
只在江浔给他贴创可贴的时候,才终于拉着人衣袖,不知道是讨疼,还是撒娇般,小心翼翼地喊:
“哥哥,我疼。”
“……江浔,我疼,”
许久之后,韩佟半蹲在地,将额头抵在手背上,隔着掌心压在了江浔膝盖。
他捂着心口,整个人几乎蹲坐在地,一声接一声的呼喊,一句比一句嘶哑,最后几乎是裹上哭腔,颤抖地听不清语调。
“我们才十七,哥,求求你,往后那么多年,”韩佟颤抖地近乎是在哀求:“我真的捱不住。”
江浔没有开口。
他仰头看向紧闭门板,很久之后,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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