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客盈新铺

你看，不用我们说。”林砚笑着合上书，“砚安都替我们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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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精灵突然在他耳边惊呼：“‘血脉奠基礼’又解锁新功能！光流能复制自己了！以后苏州、吴县、浙省的染布点，能同时有光流指引——就像把砚安的眼睛分了好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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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宝下午来时，身上还带着吴县的雪气。他刚走进学堂，就见砚安举着块染好的“满堂红”朝他扑来，光流在绸缎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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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我的？”王元宝的声音都抖了，小心翼翼地接过绸缎，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我家小孙子总吵着要‘会发光的布’——这下能给他个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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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双绣着染缸的虎头鞋：“这是我那口子绣的——她说看砚安总穿沈小姐做的鞋，也想给孩子添双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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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安像是闻到了新鞋的味道，突然伸出小手去够。王元宝刚把鞋递过去，就见光流在鞋面上绕了圈，绣着的染缸里竟“冒”出了光流做的小水花——惹得小家伙抱着鞋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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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挺喜欢。”沈知意笑着帮砚安把鞋穿上，“这鞋比我做的结实——王夫人的针脚真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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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宝的脸突然红了：“她年轻时也是绣娘，后来跟着我做生意才搁下了——现在天天在体验坊教孩子穿针，比我会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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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煮饺子时，学堂的灶房飘满了香气。砚安坐在婴儿椅上，手里举着个小勺子，光流像双小手帮他扶着碗，竟没洒出来多少。老掌柜看着他一勺一勺往嘴里送，突然叹了口气：“我那早逝的儿子要是还在，也该有这么大的娃了——这光流要是能去看看他坟头的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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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见灶台上的光流突然飘起来，顺着烟囱飞出了院子。绿衫精灵轻声说：“光流能记着所有牵挂——它会在坟头的树上绕三圈，像替老掌柜去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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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的眼眶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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