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装了数千年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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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天魔没来之前，你可以装傻，我也可以装傻，反正条件不足，你无法预知未来，与其急急忙忙动手，不如静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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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开口：“如今，域外天魔已至，你已然知晓过去，预知未来，掌握因果链——时机成熟，我们不能再装傻，也不该再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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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清光，与我说说吧，我能为你，为你喜欢的世界，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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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光怔怔看着她，忽地红了眼，将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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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自世界之外，不受此间世界规则束缚，你的力量便也可以超越规则，做到我——做到这世界上所有生灵都无法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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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光呢喃：“可是清昼，你也不过是一普通的魂灵，仅是苏醒，便耗去数十万年的时间，若想让你获得足以抗衡域外天魔的力量，须得我来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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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道之灵，我无法违逆规则，也没有彻底解决域外天魔的办法，可我既是天道之灵，便能偏爱于你，予你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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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光说到这里，声音却带着哽咽：“你将此间世界的力量，转化为不受规则限制的，独属于你的力量，便能做到降维打击，抹除域外天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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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轻轻抱住纪清光，仰头望着无光的天，她轻声问：“那么，偏爱我的你，承载力量的我，又将付出什么代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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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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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光给出了一个意料之中，满含绝望的答案：“你我都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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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不愿失去纪清昼，于是从最开始，撒谎说祂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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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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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也不意外，“毕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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