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若非她身处繁华城池，她真以为自己到了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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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无日无月无星，阴沉沉的黑云压顶，红紫色光芒如流星雨般洒落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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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光芒没入无数人的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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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癫狂，无恶不作，有的人沉睡，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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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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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说：“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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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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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光没有仔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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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四字，已经能让纪清昼想象另一幅地狱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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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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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时，纪清昼看着纪清光，忽道：“现在，你该告诉我，我能为你……为这个世界，做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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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光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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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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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握紧祂的手，露出一个笑来，她用笃定的语气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可以做什么，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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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沉默后，在纪清昼的注视下，纪清光无法再遮掩，祂还是开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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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祂就知道，纪清昼到底能为这个世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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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祂说不知道，那都是骗纪清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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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只是不愿去面对那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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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祂还是骗不过纪清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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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什么都知道，却陪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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