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风不严,我看也是……”
“对了,听说文昌伯宠妾灭妻,你没见一整个冬至宴上,都是姨娘在操持,伯夫人面都没露吗。”
谢明安的额角直跳。
他最在乎自己和家族名声,可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丢脸,简直比被谢窈揍一顿还叫他难受。
谢老夫人本来气得快晕了,听到何夫人说儿子刻薄寡恩,却强撑身子站起来,抬手扇了谢成柏一巴掌。
“都是这小孽障惹的祸,光天化日追打自己的堂姐,还敢在伯爷面前狡辩,你是疯了不成!”
谢成柏脸上火辣辣地疼,气急败坏地咆哮:“不是我!祖母,我可是你的亲孙子,你打我干什么!”
谢老夫人面容扭曲:“你是老身孙子,老身更要管教你!”
谢明安看了看一脸委屈的谢窈,低头再看地上的侄子,恨得牙根痒痒。
都怪这蠢货挑事,连谢窈一个女子都打不过,还伤了他老娘。
他对护院吼道:“把谢成柏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禁足三个月,再敢胡乱语,打断他的腿!”
“大伯!你不能这样!”
谢成柏彻底慌了,哭着挣扎:“都是谢窈这个贱人害的,是她算计我啊!祖母,大伯,你们不信我信她?”
护院不敢耽搁,架起还在嘶喊的少年就往外拖。
谢成柏的哭声越来越远,最后还在不停地咒骂谢窈。
赶来的二房夫人和谢二爷见到这一幕,又快晕了过去。
谢窈听着谢成柏的声音,浑身舒坦,身体微微发抖,何夫人见状,只当她是怕极了,越发怜惜她。
谢明安让人将谢老夫人抬去暖房,这才来安抚客人:“何夫人,今日之事,都是误会——”
话还没说完,何夫人已经摇了摇头,和其他贵夫人一起转身,不想和他说半句话。
谢窈站在原地,垂着眼看地上谢老夫人留下的那滩水渍,神情冰冷。
前世她被谢成柏推下水,发三天三夜的高烧,近乎等死的时候,谢明安只让人传话:你是姐姐,就应该让着弟弟。
谢老夫人还说,她活该。
如今呢?谢成柏推了谢老夫人落水,谢明安亲自下令严惩侄子,谢家家风不严的名声,算是彻底做实了。
何夫人等人要走了,谢窈欠身行礼:“多谢几位夫人替我说话。”
这些贵夫人和善地说:“孩子,苦了你了,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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