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己话。”然后跟小妹辞了,便拉了兰其出去。
她们走后,小妹让随侍的人也出去,屋里只剩我们两个,她便移过来靠在我身上。刚才问她身子要不要紧,她回答说昨儿就诊过脉了,郎中说就是受了点寒气,没什么大碍。我看她气色还好,精神也不错,大概真是小感冒,她年轻健康,吃了两帖药,发了汗,现在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不过我想,虽然她说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但在这种时候,还是会感到孤独无助吧。
她伏在我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刚才那个是钮钴禄家庶出的小女儿,比我进府早,一直跟在爷身边伺候,虽还不是房里人,毕竟能时时见着爷,我有时还羡慕她哩。姐,你说我傻不傻?”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她也并不想追求答案,继续道:“两位福晋都十分和善,特别是侧福晋,经常问我短什么想要什么,别客气只管跟她说。因着住得近,还时不时来看我,跟我说说闲话,让我若是闷了,便到她屋里找她玩儿。”说到这儿,她忽然直起身,紧张地问:“姐,爷总是来我这里……你说福晋和侧福晋会不会讨厌我?”
我怔了一会儿,呼出一口气,然后道:“不会的,她们习惯了。我们,以后也会习惯吧。”
小妹静静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嗯,有后面的人来,我也会……”她话是这么说,却嘟着嘴很孩子气地抱住我,我只能搂着她,轻拍她,安抚她。
小妹吃了药后很容易犯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我给她掖好被子便出了里屋,跟她的丫鬟吩咐了一句,就辞了出来。
出了院子走了没多远,东云忽然叫了一声“啊呀”,我顿住脚步回头问她:“怎么了?”
她答道:“小姐的小毛羊皮里子斗篷忘在屋里了。”
似乎来的时候是穿着的,不过现在春气渐暖,没披着也觉不出来。我对她道:“算了,留给小妹也好。”
东云抿了抿唇,却道:“那斗篷是舅奶奶特地做了给小姐的,二小姐也该有件一式的……”
我想了想,既然是舅妈送的,的确是不能落在小妹那儿。还没等我开口,东云便道:“小姐稍等,我回去拿了就来。”说着拉了送我们出来的小丫鬟便往回疾走。这丫头的脾气也真是认真急躁,我摇了摇头,站在甬路的岔道口等待。
开始没注意,环顾四周景致的时候,竟然发现原来岔路是通往那个熟悉的院落。鬼使神差般沿着鹅卵石小径往树荫深处走去,几年以前,这个角落就很幽静,除了钟平,我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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