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虽然他一脸肃然,但我一想起他曾审那偷鸡案就想笑。知县怒瞪我一眼,却克制而威严地道:“堂下,可是乐锦颜?”
“啊?”我一时迷糊了。
正在记录的瘦小师爷立马站起来,对我道:“老爷问你,是不是聂靖之妻乐锦颜。”
敢情以为我是锦颜。我迷惑地道:“聂什么?不认识。”谁想当他老婆啊!
知县“砰”地敲了一下惊堂木,声音放大了点道:“刁妇,你以为你不认本县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没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他们不可能拿得出我跟聂靖结婚的证据,难道非乱点鸳鸯把我配给他不可?知县咬牙切齿地盯着我,好半天才收回手指,又道:“好,既然你不认亲夫。那我问你,你在那拉人结党谋逆的洪计家中等待,又在其门前徘徊良久所为何来?”
我想也不想就答:“我是他债主,自然是要债。”
“要债?”
我睁大眼看着他问:“他欠我七百文,老父台要代他还吗?”
师爷走到知县边上,附耳说了几句,那知县便道:“来人,先将这犯妇收押,容后再审。”
然后,我便被关进了这半地下室的牢房。比我想象的好些,虽然仍旧阴暗潮湿,地方狭小局促,铺盖肮脏,还有老鼠出入,可好歹是个单人间。我不知道这重犯待遇是幸还是不幸。想来也是麻烦的,那个知县真要把我牵进什么谋逆案里,我估计就能从总督衙门一直参观到刑部(当然大牢是重点)。受罪是一件,牵累家里就更糟了。
一只老鼠就在桌子下面钻进钻出,烦死人。我从床上跳起,正要去对付它,却好像听见高悬的小窗口有人叫我。我爬到床上,凑过去,就见聂靖的一张脸贴在栏杆上,眼睛在黑夜里发着幽光,吓我一大跳。我惊魂一定,就立刻道:“赶紧把我弄出去。”
“别急。”
他是不急,我可没他心态那么平,微怒道:“说不定下回就该用刑了。”
聂靖却嘿嘿笑道:“夹断了手指,大不了我给你喂饭。”
我瞪着他道:“你想等着倒霉十年,什么生意都做不成一文钱都赚不到吗?”
他叹了口气说:“忍一下吧,等下次堂审,我想办法弄你出去。”
“你现在能进得来,怎么不能弄我出去?”我挑眉问。
他回道:“你要能从这窗楞中间钻出来,我再想办法如何?”
这个窗户本身就比一个巴掌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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