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我最喜欢清蒸江团,点心的话,糯米白糕不错。当然,最好吃还属白肉,做肉的师傅刀功真叫厉害,切出来的肉,肥瘦相连,薄得好像一张面皮似的。用筷子卷起大而薄的肉片,蘸着蒜泥、糍粑海椒、老姜茸、白糖等拌成的酱料,鲜辣痛快回味无穷。
锦颜的酒量比聂靖好,我看她干了快一斤白酒,除了脸颊娇红外,也没其他不良反应。我除了惊叹还是惊叹啊。这一晚,没有人不尽兴的。
一念和尚在里镇住了三天。最后一天,跟聂靖在屋里谈了一个下午,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临走时,他将一个竹绿色分外眼熟的荷包递给我道:“高姑娘,这是前两个月张小兄托我带给你的。”他见我不接,又道:“也见不着了,就留个念想吧,唉……”
我拿在手里,只觉得比当初还沉些。
一念走后,也看得出来聂靖的心情不大好了。十月,他要带锦颜去峨嵋山见师傅,我当然也跟着去玩。
到峨嵋山脚时正是傍晚,聂靖便找了一户人家留宿,第二天再带我们上山。吃过晚饭,他出去外面溜达了一圈,回来后神秘兮兮地跟我们说,找到地方让我们泡澡。
他发现的温泉在一个小山坳中间,当地人也背这里涌出的泉水回去洗澡擦身体,但没人露天泡的。聂靖说:“我小时候发现这附近一个一个的泉眼,也都是就这么跳下去泡的。”我看那泉水从山缝里出来,往下流积在一个低洼处形成池子。我试了试水温,正好。于是锦颜打发聂靖放风,我们两个脱了衣服浸到水里去。
都说人进了温泉就舒服得不想起来了,我感觉也是这样,懒懒的连话也不想说,眼看就要睡过去,忽然听见灌木丛中传来窸窣声响。锦颜也是一惊,刚想呼喝丈夫过来,却见那草堆里钻出的是一只小猴,我们笑着朝它泼水,它立刻调转屁股,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被它这么一闹,我们是睡不着了,便玩着水交谈。说着说着,锦颜便问到了一直好奇的问题:“高凌,你多大了?”
“过了年,二十了吧。”这个身体,终于也能无愧地被称为成人了。
她又问:“那你家里,有没有给你定下亲事?”
的确,女子二十,不算小了,就是汉人来说,也算是老姑婆的年龄层了。我摇了摇头笑道:“我啊,可能不太容易嫁得出去。”
锦颜当这是玩笑话,掩嘴笑道:“恐怕是挑花了眼才对吧……”
我便不再答,只是笑。
过了洪椿坪山上的积雪渐厚,攀行不易,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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