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以能立威,首战成名

蹭下点粉末，在指尖捻了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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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是从兵营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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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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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蹲下来帮她擦水囊，粗布在囊口磨出沙沙声，“红雾一弥漫，兵营里好多人都变异了，眼睛全黑的，见人就咬。剩下的抢了粮车就跑，当官的自己先溜了，哪管我们死活。我想着你在尚书府，一路杀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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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布子在水囊上停住：“说起来，陆明宇那小子……他岳父是镇国将军。现在将军府那边驻了兵，该是城里最安全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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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握着水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能看见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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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她要去的地方，从来不是什么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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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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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眼底的光冷得像冰，“我去将军府，不是避难，是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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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什么，重重点头，短刀在掌心转了个圈：“我跟你一起去。那小子要是敢对你不敬，我这弩箭可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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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干就干，开始整理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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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把剩下的野鼠肉包好，油纸包在怀里焐得有点热，又从背包底摸出块木头，用短刀削了根木簪，刀刃在木头上刻出圈简单的花纹，木屑簌簌落在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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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头上，危急关头能当武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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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接过来，木簪打磨得很光滑，还带着点阿野手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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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说谢谢，破庙角落忽然传来“呜呜”的低咽声，像小猫被踩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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