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泥水混在一起,在下巴上凝成黑糊糊的团:“姑奶奶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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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走到他跟前,指尖的白光忽明忽灭,映得她眼底一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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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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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说一个字,唾沫星子溅在疤脸手背上,“再让我撞见你们抢东西,就不是烧脸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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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脸连滚带爬地领着人跑了,破庙的木门被撞得“吱呀”响,好半天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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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收了刀,看着地上那缸清澈的水,又看看林晚秋,喉结动了动:“你这本事……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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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想擦汗,才发现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血浸透了,黏糊糊贴在胳膊上,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就像泡发的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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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笑了笑,指尖上的光渐渐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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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用了好几次异能,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有根针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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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水缸喘了口气,掌心还留着灼烧后的麻痒:“就是用多了容易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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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得省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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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赶紧从背包里翻出块布,粗麻布蹭过掌心的茧子,有点刺痒,“我给你弄点水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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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舀水的时候,林晚秋瞥见他箭囊里的弩箭,箭头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像涂了层陈年的锅底灰:“你这箭……涂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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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自制的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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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咧嘴笑,露出颗小虎牙,“对行尸没用,放倒活人倒是快。前阵子才在兵营学的土方子,用曼陀罗泡的,浓度没掌握好,弄不好能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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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用指甲刮了刮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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