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总有一天
路明非手指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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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当时态度特别嚣张，张口就叫那个老板4飞祝，我在旁边死命憋着笑，看着他脸色铁青还舍不得你箱子里的钱……”苏恩曦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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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觉得自己已经算是毒舌了，从小到大没给过谁什么好评价，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人，那头猪跟你搭了三句话，被骂了四次，什么猪脚饭，猪头肉，给他气得半死，直接闭上了嘴，连套你话都不愿意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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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依然没笑，他不耐烦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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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你实在不像是一个阴谋家或者幕后黑手，如果没有我们三个人帮你处理那些麻烦事，你大概要对现在的状况很头痛……”她轻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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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曦认真道：“而且，我真的觉得你很好，甚至于说，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哪怕手里掌控着能颠覆世界的力量，也能克制住心里的***，和麻衣三无她们不一样，我是自愿为你赚钱的，没有其它理由，单纯是自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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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指甲挠了挠自己发烫的脸颊：“……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你越是遮掩，我就越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就算你对我冷言冷语，我也渐渐习惯了，外面那些男人见到我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选哪一个难道不是一目了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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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垂下头，沉默半响，低声道：“我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只是……没有力量就一无是处，什么都做不到的人，就算有了力量，你又能指望他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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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了拳头，高举到身前，长长叹息一声：“力量和权柄的确是个好东西，有了它们之后，从前需要仰视的人轻易就能让他跪伏在地上，梦寐以求的东西眨眼间就能得到，再怎么任性妄为也没人敢于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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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声音低落下去，仿佛疲惫不堪一般苦笑道：“……那个该死的懦弱的无能的路明非永远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好像活下来的是他，死掉的是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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