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首先是犯下了傲慢之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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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将遮住自己面容的口罩随手扔到地上，干净利落地单手系起长发，她不回头地向外走去，口中冷冷笑了一声：“为什么要帮她？这种程度的攻击，你以为她会躲不掉？真该换你来试试她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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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涵默默望向不远处重新挺直腰背的源稚笙，对她的质问无动于衷：“也许吧，但她的确没必要站在这里和我们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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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常理而言，说到底，我有什么必要用正常思维去替这种没有礼义廉耻的人开脱呢。”凯莎紧握在手中的猎刀光芒大涨，如同它主人的心情那般躁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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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笙站定，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没有丝毫犹疑：“礼义廉耻本身就是冲突的东西，你的礼节并不能让其他人遵守，我要偿还橘家主的恩义就必须放弃你们，人的廉耻在立场的矛盾面前只能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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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瞳孔冰寒，不怒反笑：“那你是要我怎么做？！被你的理由说服，相信你是夹在冲突中间的无辜者，把你做的所有事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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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犯了罪的人都可以说自己被逼无奈，他们的借口和理由不会比伱少，难道你要宣布他们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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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笙顿了一下，眼瞳幽深：“……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不打算替自己洗脱什么，任何人都没有用其他人的生命做垫脚石的权力，我只是想说，我并不是一个无耻至极的人，我对你们，是有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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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凯莎小姐，可以和解吗，我们，趁着现在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说句心里话，我很高兴能认识几位，和你们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我会记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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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一时间啼笑皆非：“现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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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笙语气急促：“事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以本家大家长的身份承诺，只要是我个人能做到的补偿，一定尽力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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