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不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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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的光倏忽地照亮了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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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静的声音在空荡的下水管道中响起：“从这里再往前两公里，一直通到源氏重工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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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皮质长靴不轻不重地踩踏在地面上薄薄的一层积水中，强光散射映照出背光处一张五官精致立体的面容，她步履不停：“我记得你说过不会问他这些事，怎么突然转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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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涵答道：“是他主动告诉我的，理由也一同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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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饶有兴致道：“总不可能是怕我们无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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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楚子涵摇了摇头，她轻描淡写地说：“他是嫌你事太多，想给你找点麻烦，免得他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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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番话，凯莎脸上反倒露出些淡淡笑意，若有所思道：“这样啊……还有心思打发我，看来我做的事说的话还是不够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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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音，就像要预防楚子涵接话一样，她立刻提出了下一个话题：“既然这里是入口，那出口在哪里，从源氏重工正门走出来吗？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是似乎有些太过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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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涵面色依旧：“这一点也不用担心，源氏重工有一个被封闭起来的废弃后门，到时候从那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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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点了点头，神色莫名：“蛇岐八家吗？这种级别的隐秘轻易就泄露出来，与它在日本黑道之中的地位未免太不相配，又或者说，这条后路设计出来就是为了被人闯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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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涵默默听着，并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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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管道里一时间只有细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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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间歇性停止转动的水轮机后，地面的积水已经即将没过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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