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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缕不知道这凄凉的秋雨夹杂着怎样的腥风血雨,下了一天的冷雨终於停下了,窗外的天空突然放起晴来。
地上汇聚了小片的水洼,小欢子跑出来拿着扫帚扫雨,嘴里嘟囔着这块地砖要重新修一修了,温柔又凄凉的夕阳斜斜的落在窗格上。
这皇宫里有很多鬼,卫衣就是其中之一个刽子手,他令西厂这两个字变得可怖,没有人敢接近。
卫衣回来的时候所有人噤若寒蝉,就连陆午也是低垂着头,低头进来又低头出去,山竹和小平子守在门外。
繁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吃饭的动静也尽量减小,卫衣不经意看见了她也是这个样子,心里十分好笑。
“督主,您今天有什麽不顺心的事吗?”
卫衣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繁缕也不敢再问,卫衣忽然答了一句:“没有。”
繁缕低声问道:“没有为什麽笑都不笑呢?”
“不想笑。”卫衣平平道。
这麽简单的理由,把他们所有人唬了半天。繁缕一口茶呛住,转头掩着帕子咳了咳,才抬头看向督主,此时倒是有了笑模样,一脸的幸灾乐祸,心里愤愤,悄悄撇了撇嘴。
卫衣忽而道:“你,能在宫里活下来不容易。”
繁缕也跟着心生感慨,可不是逃过一劫又一劫,自觉历经沧桑,看尽百态,紧接着又听卫衣继而道:“唉,毕竟这麽傻。”
繁缕:“……”
紧赶慢赶,到了冬至这一天,也是宫中到了年纪的宫女放归的一天,每年这一日对宫里的人来说都是个有喜有泪的日子。
含辛茹苦熬了多年,总算出了宫,但也是年华逝去,人老珠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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