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之间像是隔著无法逾越的天堑鸿沟。
他可以不听,但是她必须解释。她討厌误会,最不喜欢別人误会自己。
沈愉望著傅临渊,一字一顿表达自己內心最真实的想法:“傅总,我真的没有埋怨您。我刚才只是在想,我如果能让您更满意就好了。”
让你更满意,你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帮我把妈妈救出来了。
让你更满意,我就可以有更多的选择空间。就算你给了我別的奖励,我依然有资格可以和你谈条件。
你没有无条件帮我的义务,我只是怪自己没能让你更满意。
她说得诚恳又真挚,那双明澈的眼睛望著他,仿佛可以让人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底。
泪水明明在眼眶里打转,说话的时候却一点哭腔都不敢有。怕他觉得她虚偽,怕他认为她噁心。
其实她一点都不贪,她现在唯一的小小的愿望就是,希望妈妈平安。
“我很感谢您。因为您,我有了体面的工作,有了一笔大额资金,有了和杨宏富杨卉对峙的底气,也不再害怕傅时予。”沈愉盯著傅临渊的眼睛,“今天被季睿诚带走的时候,我其实没有奢望您会来救我。但是您的確出现了,我意外又惊喜,的確很感激您。”
傅临渊自己意识不到,他带著人出现在那个狭窄昏暗的楼道里,说出“过来”那两个字,对当时的她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安全感。
所以她才没忍住去拥抱他。
“不必。”傅临渊的语调依然森冷,仔细一听却又缓和了几分,“得到工作是因为你学歷不错,贏的那笔钱是你赌术突出,包括今天,也是你为自己爭取了时间。和我关係不大,我不需要你这些感激,也不必说这些来討好我。”
一直强忍著的泪水终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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