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不欠她什么,又不是答应她的事情没有做到。
他只是,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来做而已。
是啊,她什么都不是,自然也没有资格要求傅临渊一切按照她的想法来。
她怎么敢奢望傅临渊这样的人完全按照她的想法做事呢?她太天真了。
傅临渊將药水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一个眼神都不再看她,转身便走。
他已经仁至义尽,她还想怎样?
猜测到她可能遇到了麻烦,他从私立医院赶来这里,用最短的速度定位她的手机,调取那个位置的监控,看到她被季睿诚带走,追踪到酒店,兴师动眾,用最短的时间將她从危险的境地中捞了出来。
没有听到感恩的话也就罢了,她竟然还敢埋怨他。
傅临渊心中冷笑,果然绝大多数人,都贪得无厌、自私自利,永远以自我为中心,永远不配別人的同情。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愉拦在了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傅临渊冷冷地睨著她。
“傅总,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沈愉望著他,轻声解释。
“隨便。”傅临渊淡漠地別过眼,“我並不在意。”
沈愉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让他稍微起了点兴致的人而已,远没到可以左右他情绪的地步。她怨懟他也好,感激他也好,激不起他任何內心深处的波动。
说白了,她就是一个对付傅时予的玩意儿,给他找点乐子,不是无可取代的,也不是非她不可的。
冷淡的语调,仿佛又回到了初见的那个雨夜。陌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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