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可以传递到自己这里,让她心跳加速。
她拉起被子盖住下半张脸,闭上眼睛,摆出一副准备睡觉的姿態。
不料傅临渊这个时候忽然出声:“你和季睿诚都说了什么。”
沈愉:“……”
完了,他还是问了。
她斟酌片刻,用那副破锣嗓子道:“季少说我没有利用价值,想打死我出气。於是我说和季少合作,以后可以帮他赌。”
沈愉忽然想起在银湖会所,傅临渊说的那句:“不是好东西,少碰,”
可见傅临渊並不怎么待见赌钱这一行径。
於是她立刻加了一句:“我也不喜欢赌,可是当时不是没办法吗?没人救我,我又不能真的被他打死。”
傅临渊沉默两秒,復又道:“你在怪我。”
不是反问,而是一副篤定的语气。
沈愉喉头一哽,一股酸涩没由来地蔓延了上来,让她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没说怪他,但是他这么一提,她好像真有点委屈。
沈愉吸了吸鼻子,整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我哪儿敢啊。”
两人就是上下级关係,说好的她帮他折腾傅时予,他帮她把妈妈救出来,没有其它附加条件。
况且当初下场赌,是她自己提出的,还拿了三千多万的报酬。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可能是当时那种孤立无援的境地很瘮人,她期盼著能有人帮她一把,结果听到的只是冰冷的“不认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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