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家出了个傅临渊,他一接手傅家生意,便形成了横扫之势,数次將季家逼得节节后退。
沈愉还从小道消息上看过,说季睿诚和傅临渊不对付,双方经常在合作上產生爭端。
所以季睿诚將她弄来这里,不光是为了赌场那件事,也是在向傅临渊示威。
他以为傅临渊看重她,所以折磨她,也是对傅临渊的一种挑衅与报復。
但只是几桶水,没有更可怕的手段,可见季睿诚还是有所忌惮。
“你和傅临渊好了多久了?”季睿诚慢慢坐回到了沙发上,抽出一支烟,旁边立刻有人给他点火。
沈愉深吸一口气,钝痛的脑袋却在飞快思考,承认了他以为的关係:“一年多。”
“傅临渊对你很好?”
沈愉没听说过傅临渊对哪个女人好,但是她记得跟著傅临渊去银湖会所赌场的时候,傅临渊身边那些阔少们很惊讶,显然傅临渊不怎么带女人去哪里。
於是沈愉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银湖会所我都能去,您觉得呢?”
果然,季睿诚沉默了片刻。
而后,他阴惻惻地笑了起来:“行,很好。”
他朝著身边的人点了点下巴:“联繫傅临渊。”
沈愉苍白的手指不由得抠了抠身下已经湿透的地毯,在生病和紧张的双重压力下,心跳得紊乱无比,却又鬆了一口气。
联繫傅临渊就好说了,傅临渊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她怕的是季睿诚將她带到什么犄角旮旯里折磨,谁也找不到的那种。
手机扬声器里传来等待接听的篤篤声,一下一下敲在沈愉心上,让这难耐的时光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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