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接著,一只脚踹上了她的肩膀,將她的身体踹得翻了过去,仰面朝上。
视线摇晃终於聚焦,透著湿漉漉的眼睫,她终於看清了这个正在居高临下俯视著自己的男人。
很年轻,不到三十岁,五官端正,比较明显的是他长了一个鹰鉤鼻,显得有点凶。
有些面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是谁。
又有人拎著桶走了过来,却见沈愉已经醒了,於是问年轻男人:“季少,还泼么?”
听到这个姓氏,沈愉想起来了,季睿诚,他父亲是个很成功的企业家,沈愉看过关於这对父子的商业採访。
季睿诚冷哼一声:“泼,我看她好像还不太清醒。”
铺盖该地的冰水迎面泼来,沈愉呼吸都窒了一下,肌肤像是被刀子割了一遍,刺痛无比。
“听说你很会赌啊?”季睿诚的声音粗而沉,“怎么之前没听说过你?”
他听人说了银湖会所赌场发生的事情,知道这女人是个高手。既然有如此高手,傅临渊怎么以前从未让她上过场?
难道她和傅临渊还有別的关係,所以傅临渊藏著她?
沈愉明白了,原来自己被带来这里,是因为赌场的事情。
看来那个李胖子就是季睿诚的手下。
沈愉咳了几声,沙哑无比的嗓音地给出了一个不甚明晰的回答:“我只是听从傅先生的吩咐罢了。”
“好一个听从他的吩咐。”季睿诚磨了磨牙,像是在生气,“能把你藏这么久,可见你对他还挺重要的是吧。”
沈愉对季睿诚的了解仅限於访谈和新闻上,季家的生意做得不小,最近几年发展得尤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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