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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满足於手上摸到的冰冷,乾燥的唇舌也需要清洌来慰藉。她咬上了他颈侧的肌肤。然后啃咬变成了焦躁的吮吸,迫切地想要品尝到更多。
见他没有將她推开,於是她大胆地握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
傅临渊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肌肤,是超出想像的光滑细腻。和男人截然不同的生理曲线玲瓏妖嬈,像是在抚摸一件得天独厚的艺术品。
傅临渊慵懒而散漫地靠在座椅里,丝毫没有主导的意思,任由她笨拙地握著自己的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他半敛著目,气息平缓,一派清贵。
忽然,他喉间溢出一抹轻哼——她咬到了他的喉结。
他缓缓睁开眼,瞳色更深,而始作俑者毫无察觉,依然在毫无章法地胡作非为,生涩,却致命。
他长指用力一勾,沈愉最后一丝力气都像是被卸去了。
主导权顷刻间落入他手里,轻风细雨瞬间演化为疾风骤雨,他凉薄的指尖所过之处,像是燃起了熊熊业火,几乎要將她焚烧殆尽。
沈愉不由自主地扬起脖颈,死死咬著下唇,眉头紧紧蹙起。
“忍什么,叫啊。”他云淡风轻地下了指令。
像是来自统帅的號令,让人无法拒绝。仅有的三分理智在他手下溃不成军。她发出了连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呻吟,舒畅热烈。
忽然,傅临渊鬆开了她,一切都停止了。像是一场即將播放到高潮部分的电影戛然而止,沈愉宛如一瞬间从云端坠落,身心一下子成为了一具空壳。
“傅先生?”她不解地望著他,呼吸急促,声音暗哑。
她不得不承认,刚才她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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