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淡淡垂眸。
他的面容像寒玉一样精致而俊朗,那双眼睛漂亮极了,却深潭一样没有情绪,看著沈愉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件货品。
沈愉不確定他有没有被自己给迷惑到。
即便她对自己的外在条件很自信,但是傅临渊这样的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药物作用下,沈愉体內温度极速攀升,迫切地需要冰凉来紓解。然而这里最冷的,就是面前这个人了。
於是她朝著他怀里拱了拱,火热的身体和他身上的冷气碰撞,冰与火在昏暗的车厢中交融拉扯。
薄薄的肩胛骨因为她的动作而耸动,呈现出一个脆弱又妖媚的弧度。腰线非常明显,往下又很丰盈,就连傅临渊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確很漂亮。
傅时予看上她很正常。要是用她来献一出美人计,也很正常。
这张脸,这副身体,够格。
但是他依然坐怀不乱,任她在怀里拱火。
沈愉拱向他颈窝,声音多了几分勾人的鼻音,在他耳边软软地叫他:“傅先生……”
这样的声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但是她现在面对的是傅临渊。
她的手从他敞开的衬衣领口伸了进去,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嘆,悠长又曖昧,像是琵琶轻颤的尾音。
“浪什么?”傅临渊一把捏住了她胡作非为的手,淡淡地问,“傅时予教你的?”
沈愉被一波比一波更凶的热浪衝击得说不出话,只能从喉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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