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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的心都碎了,如何舍得?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治疗,将崔琰埋于心底最惨痛、最羞耻的经历彻底粉碎,随时光流去渐渐消散?
将手缚起来的丝带,捆住了崔琰的身体,也锁定了那段沉痛的记忆。
玉城的降魔杵,便是将那记忆粉碎的工具——对准了——捅进去——重重的、频繁的、深深的反复击打锤炼——烛火明亮之下,崔琰虽闭着眼,泪却流了下来,但是一声不吭,也不挣扎,只是偶尔挤出几个字,用力,别停。。。
唯一配合在动的,就是两腿之间那已被榨干的,萎萎蔫蔫的鸡鸡蛋蛋,小小紧紧的揪成了一团甩来甩去。头都藏了起来,恰似羞于见人和耻于自洽的尊严。
玉城的汗和泪也是流了一脸,直到崔琰的泪止了,自己的力也竭了,射了不知多少,方才虚脱一般地盖在崔琰的身体上,喘着气,接着吻。。。那被成功击碎的回忆随着玉城的精和尿喷了出来,算是去根儿了吧,以后会慢慢的好起来了吧!
回想这久违的春宵一夜,一点都没浪费,硬有硬的猛烈、软有软的缠绵,宣淫无度,整宿无眠。玉城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
马金阳来敲门了,今日要带玉城回家——绥德州城外十几里的马家塬,坐落于
无定河支流干涸的河床上,像一块被遗弃暴晒的馍片。
整个村剩下也不过五六十来户人家,零散分布在三道黄土梁上,散落如弃子,彼此喊话得靠铜锣传声。唯一像样一点的院落是村中央的马氏祠堂,门板也都破旧漏风了。村子里的主干道就是一条羊肠土路,玉城幼年时走过无数次早已习惯,而如今衣锦还乡,却显得格外的扎眼与不适——
崭新的苏州妆花缎面靴,暗纹是步步生莲的吉祥纹,一双抵得上村里人家大概半年的收成。缎面被泥浆、黄土染出星点污痕,每走几步便不自觉轻跺脚,反而惹得更多泥污爬上金线滚边。
身穿一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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