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他知道,那人是故意伤的他肩头。
似並非要他的命,反而像是试探。试探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如同传闻中的一样,只懂诗词文墨,而不懂舞刀弄剑。
当然,这不过是其一。
其二,那个人行刺时盯著他的眼神中,还带著一抹警告。
裴宴眼神愈发的幽深,身手如此好,躲得过他的亲卫以及外面的禁卫军,还熟悉皇宫布局的人,在这个长安城只多不少。
“哼,有点意思。”
为了掩盖裴宴装病的事,外面的宫人基本都被调派走了。
此刻的大殿內外,静得如同死地一般,连四周的金碧辉煌也变得无比刺目!
这样静,让裴宴心中的不悦感不减陡增,他也逐渐没了去看奏摺的兴头,索性將奏摺全数丟去了地上。
也正因为这一掷,让他余光注意到了那被摔开的奏摺之上,所写著的『长安城码头货物』几个字。
裴宴湛黑瞳孔渐渐微缩。
半晌后,一道怒吼声从乾寧殿中响起。
“来人!来人!”
裴宴的怒声传来,守在外殿的蔡公公赶紧小跑著而来,“奴才在。”
他穿著单薄半坐在龙榻前,明黄色纱帘遮挡了他身形,但那双摄来的冷眼,却带著野性和令人畏惧的怒光。
令蔡公公不敢去看眼前那高贵的男人,身子略微瑟瑟发抖道,“陛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刷——!
裴宴把奏摺砸去蔡公公的头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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