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哪里是她的回礼,分明就是一道將他再次推远隔开的无形轻纱。
看不到,摸不著,亦戳不穿。
“大人,送礼的是镇国侯府的人,也没有说谁送来的,还是走的后门。”小廝道。
秦书轻笑,嗯,谨慎小心,是她的作风。
不过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比起以前只知道一味隱忍和顾全大局来,她好像哪里变了。也是,这样的世道,谁不会变。
“嗯嗯,知道了。对了,今日宫中可传什么消息出来没有?”秦书换了个话题,看似平静的隨意一问。
小廝摇了摇头,“大人,好像只说陛下是因上次在猎场受的伤还未好全,需要静养几天,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秦书低垂的眼底泛出幽芒,唇边弧度微不可查加深,他似累了,摆手道。
“嗯,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是。”
乾寧殿中,也有人坐於病榻前。
却非秦宅那般从容安寧了。
啪!
今日的裴宴莫名的甚为心烦,送过来的奏摺,被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一个字入了他的眼。
据他的人去调查,昨夜行刺的人不仅没被抓到,还一点踪影也无。这样的事居然发生在堂堂天朝,还是在他登基不久,实在可笑。
他在意的不是此人身份,而是目的。
裴宴眼神冰冷地落去自己的伤势上,那伤的位置正好在肩胛骨,稍微往下一点便是心口,旁人看著这伤,只会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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