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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我见过最窝囊的男儿了!”
年轻人仰起头,落下泪两行,他咆哮道:“我从未说过自己是男儿郎!”
“呃……”
年轻人裹著厚实的袄,又是粗糙的围巾,帽子一直能盖到侧脸……这样一幅穿著倒真是让人看不出性別。
燕青倒吸一口冷气,这么瞧起来这娃儿皮肤多还白,各自也不高,特別是那双哭过后水汪汪的眸子。
她抹一把泪哽咽:“二哥说……只有男娃儿才能当差,我不做男娃儿就没饭吃……当只狗总比饿死强……”
燕青十分无奈,他恼火道:“好了好了,先是我不对,与你赔不是可好?”
“没得事,我哭惯了,要是爷没事儿我就先退下了,”她抽了抽鼻子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尘土,泪不再留,只是眼眶还红红的。最后她衝著燕青行了个礼:
“谢谢哥哥,我想起了自家名字,姓江,单名一个莹,是母上与父上大人取的,今后都不將忘记。”
她的一切都要变了,只因她叫了燕青一声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