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躺在床上的燕青,他蹙眉嘀咕:“难道是我听错了?”
燕青是未睁开眼,但他醒来却有些时候了,他不过是在品味自己曾做过的梦。他又道:
“闭眼与醒来是毫无交集的两码事,醒来的人不一定要睁开眼,但未醒来的人一定是闭著眼的。小兄弟,你可明白?”
年轻人赶忙弓腰作礼:“明白了,现在明年白了!”
“那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迟疑了一阵子才道:“以前我是有名字的,可是自爹娘死后就再也没有人叫过了,十几年过去都忘记了……”
“罢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燕悄然睁开眼,他瞥向这十分自卑的年轻人,名字就是个烙印,既然已经烙下又怎会忘记?只是他胆子太小,不敢回首残忍的往事,所以连名字都选择去遗忘。
燕青长嘆,这酒醒后的忧愁又被他原封不动的拾了回来。他又问:
“我年幼时也曾失去父母,但我的人生却从未失去过方向,你知道我为何会刻意叫住你么?”
年轻人不懂,自顾摇头。
“因为你那所谓的二哥將你当成了一条狗,让你做看门狗,还让你学狗叫……一个热血方刚的男儿家怎能被人当做一条狗?”
年轻人羞愧地低下了头,才三言两语他就开始哽咽。
燕青心头莫名的躁,他气骂道:“你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羞不羞——”
“呜呜呜……”年轻人被斥后就更不得了,他柔坐在地嘶声痛哭,他就是羞得很才哭得嘛!
燕青差点被这一出嚇得从床上窜起,他怒不得又笑不得,只能憋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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