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问过那边伺候的下人,就说是七月半的生辰,若不然,谁愿意给自家孩子定这样一个生辰,陛下明察。”
靖安伯一口將问题甩给死人。
皇上眯著眼看著他。
说到底,这是臣子的家事,他懒得参合。
可祁阑那里等一个说法。
皇上便朝那宫女道:“说说。”
那宫女一个哆嗦,“是,是靖安伯府大小姐跟前的婢女碎红用一百两银子买通奴婢,让奴婢等云阳伯府三公子进了偏殿一盏茶的功夫后立刻去宴席大殿回稟,告诉大家,姜侧妃在偏殿秽乱宫闈。”
靖安伯从进门就心里不踏实。
可哪怕是这玉佩的秘密姜意的生辰被闹出来,他也只是惊慌,却没有害怕。
毕竟说到底这是他的家事,他最大的罪名就是苛责侄女。
顶多算是得罪了太子,可皇上向来和太子不对付。
但靖安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他瞳仁震颤遍体生寒,转头看向姜琦,“这,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
祁阑冷笑,“误会?我们进来的时候,姜大小姐正和云阳伯府三公子在床榻上顛鸞倒凤呢,这能有什么误会!”
靖安伯骤然间脸色煞白。
扑通!
瘫在地上。
“什,什么!”他嘴皮颤抖,声音颤抖,全身颤抖。
祁阑补充,“我们全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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