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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伯心头慌乱如麻,转头问姜意,“你怎么知道这玉佩里的生辰就是你的?”
姜意反问:“我爹娘给我的,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你!”靖安伯被懟的一噎,“不是,姜侧妃既然知道玉佩里的秘密,为何之前不同我们说,偏要在这样的场合说。”
靖安伯倒打一耙。
显得姜意吃里扒外。
姜意冷笑,“早说?早和谁说?你们在不知道我生辰的情况下,隨便给我编个生辰都能编到七月半,这样的用心,我说了能如何?
这玉佩是我爹娘留给我的遗物,不也被大姐抢了?
我早说说给谁?谁给我做主?
若非我嫁给太子殿下成为太子殿下的侧妃,今儿有太子殿下,有陛下,有莫太妃,有皇后娘娘给我做主,我敢说吗?
说了我还能活著吗?或者这玉佩还能完好的留著吗?”
一声声掷地有声的质问费尽了姜意所有的力气。
她替自己质问,更替原主质问。
“你们到底按了什么样的心思才能选择一个七月半给我,难道你们自己不知道?”
靖安伯被姜意质问的怒火和心虚並存,心惊胆战却又咬牙切齿。
这小贱人!
白白养她这么大!
果然是一头餵不熟的白眼狼。
靖安伯转头朝皇上哭诉,“陛下,臣不知是怎么得罪了姜侧妃,竟然让姜侧妃生出这样的误会,但是当年姜侧妃爹娘亡故,我们將她抱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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