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也被他逗乐了,扯开嘴角:“行!回去瞅瞅!老鲁!强子!”
“家给老子看住了,等老子回来!”
“超哥!彪哥!放心!”老鲁他们红着眼吼。
押着我们的黑皮狗听得直撇嘴,一个年轻点的忍不住嗤笑:“死到临头还穷乐呵?号子里接着乐去吧!”
“乐你妈个头!”张彪扭头就啐。
“老子这叫忆苦思甜!懂个几把!”
警车拉着鬼哭狼嚎的警笛,开得飞快。
我和彪子铐在后座,看着窗外光秃秃的街景嗖嗖往后倒。
“超哥!”彪子突然压低嗓门。
“徐莹妹子能扛住吧?厂子”
“把心搁肚子里。”我闭上眼。
“那娘们,现在比开了刃的刀还邪乎,厂子黄不了。”
“咱哥俩也死不了。”
“为啥?”彪子一愣。
“等着看戏。”我睁开眼,瞅着车窗外越来越近的市中心。
“条子不送咱去啃窝头,就是好事。”
车子七拐八绕,没奔城北监狱也没去拘留所。
最后吱嘎一声,停在了那栋灰扑扑的破楼门口。
“滚下来!”黑脸条子拉开车门,脸拉得跟驴似的。
我和彪子被拽下车,手腕上的铐子哗啦响。
抬头瞅着修得跟骨灰盒似的楼,台阶上几个穿狗皮的执法者正往下跑。
“啥意思?直接送咱哥俩上西天啊?”彪子嘀咕。
“美得你鼻涕泡!”我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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