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废钢筋!磨尖了!插在围墙根底下,做钉板!”
我像头发怒的狮子,一条条命令砸下去。
工厂瞬间变成了一个大工地。
焊枪滋滋冒着蓝光,钢板撞击声叮当乱响。
工人们动作飞快,没人偷懒。
二狗子的惨状,就是最好的动员令!
深夜。
喧闹了一天的工厂总算安静了些。
只有焊枪偶尔的滋滋声和巡逻的脚步声。
我巡完夜,走到主车间门口。
徐莹一个人站在控制台前。
背对着我。
她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肩膀似乎微微塌下去一点,不像白天那么绷得笔直。
我走过去,脚步很轻。
她没回头,但好像知道是我。
“怕了?”我问。
徐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
“嗯。”
她慢慢转过身。
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没有了白天那种冻死人的冰冷。
罕见的,露出一点疲惫?
甚至,我好像看到一丝水光在她眼角一闪而过?
操!
她哭了?
我有点闷。
我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伸过去,轻轻蹭掉她眼角那点还没凝结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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