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扶手上。
老鲁!
在!
把彪哥扶过来!
张彪被老鲁和强子搀扶着,从后面人群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他脸色比死人还难看,胸口缠着渗血的纱布,但腰杆努力挺着,眼珠子死死瞪圆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所有人都看着他,这个为了断后差点被打死在牢里的汉子。
我指了指铁椅子旁边,刚才徐莹坐的那个破工具箱:给彪哥搬个座儿!就放这儿!
老鲁赶紧搬了个稍微像样点的铁凳子,放在我铁王座的下手边。
张彪被搀扶着坐下,他看看我,又看看下面的人群,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但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血沫子都喷出来了。
彪哥!强子赶紧给他拍背。
我拍了拍扶手:都看见了!这是我兄弟!张彪!
没他断后,老子今天没命站这儿!
从今儿起!彪子养伤,啥时候养好啥时候算!
伤没好之前,他在厂里的待遇,按副厂长算!
谁敢说个不字
我眼珠子扫下去。
下面一片寂静。
谁敢说不
那血手印还在旁边印着呢!
张彪好不容易止住咳,抬起那张惨白的脸,浑浊的眼睛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意思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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