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覆之塔》已上线

“因此，凡人不能度量‘背叛的量’、也不配进行权衡。哪怕是再小的背叛，都可能在时间的酝酿中、在蝴蝶的翅膀下，变成毁灭一切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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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那时，无论多么荒谬、背叛者都应为此而付出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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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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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良兹努哈打断了安南的话语：“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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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反问道：“为什么——人要背负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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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人是为他人而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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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当然要为自己而活。但也可以为他人而活，这全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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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轻声道：“你可以为自己而活，这没有任何错误。但不要嘲笑那些为他人而付出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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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良兹努哈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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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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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道：“为他人而活，是这世界上第二艰难的事。做什么事都要束手束脚，都必须考虑他人——考虑那些愚蠢、短视、懦弱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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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能确定、能够确信，最终的结果是善。过程真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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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良兹努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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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放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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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的，他缓慢的解开自己的风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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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平静的说道：“我知道，我已经败了。虽然我什么错事都没做，只是因为有除我之外的人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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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有了天车，已经不再需要我来让它辛苦的存续下去。它能够像是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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