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覆之塔》已上线

有着足够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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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安南，”格良兹努哈发出低沉的声音，“这并非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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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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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伊凡带我来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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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意思是，”安南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是一个卧底？用来把那些反对凛冬的人都坑死的最佳第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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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是被剥除了凛冬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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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良兹努哈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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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平淡的说道：“但那并非是因为我信仰骸骨公。而是因为我试图将自己所守护的国民、化为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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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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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公的升华仪式，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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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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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良兹努哈安静的点了点头：“我从最开始，是和你一样的仪式师。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接触到了骸骨公的仪式……也进而了解到了他真正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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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金色的瞳孔深邃如渊：“和你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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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最开始，就不认为他有什么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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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个不惧怕、甚至期待死亡的国家中，在不经过他们允许的情况下，就牺牲他们的生命——这或许有些不当之处，但真的能算是背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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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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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毫不犹豫的答道：“背叛并非是一种持续中的状态。它只分有和没有，一次和一百次同样有罪，因为那一次的后果可能比一百次加起来更为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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