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罪人斩首

循环。我们一方要的是过程，一方要的是结果。没有什么对错，但又不可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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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的语气平淡而理性：「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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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回不去天上了。但我将成为你最后的养料。」顷刻之间，太阳倒转、化为月亮。深蓝色的大海沸腾着，化为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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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条金属组成的擎天巨柱拔地而起，在圆月的中心点汇聚、挡住了天空之中的光明。变成了一座巨大的鸟笼。而他们脚下的血海反倒是翻腾着，干枯龟裂的地面从海平面下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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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地之间，皆为牢笼。你我众生，都是笼中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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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与最开始小琉璃那悲泣着凝出的血泪不同，而是另一种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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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金色的机甲变得透明、随后被剥离回了现实世界。但从中显露出来的，并非是那样桀骜而自信、宛如天神般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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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一个褐发蓝眼、垂垂老矣的枯瘦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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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体状态的教宗，低头怔怔看着自己那枯干的双手。那是他身上的一切技术、外在的一切影响都被剥离之时，显露出自己的本来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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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间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衰老。甚至都不像是他成为擢升一世时的五六十岁，而像是一百多岁的样子。瘦的像是骷髅，轻飘飘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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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到自己的手如此衰老之时，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明显的诧异与恍然。表情完全僵住了。那是他根本没有想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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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他将自己的思维上传，但这百年时光仍旧存在。他的灵魂并没有因为脱离了躯体而变得年轻——尽管ai计算出了他年轻时的声音、模拟出了他年轻时的心态，但那些依然是「外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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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思绪万千。老人的脊背佝偻着，瞳孔之中倒映着漫天血海。他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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