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带著浓重的药味,“朕要从欧阳伦那份里再抽一成。”朱標猛地抬头,却撞进父亲鹰隼般的目光里,“怎么?捨不得?”
“儿臣不敢!”朱標扑通跪地,额头贴著冰凉的金砖,“只是妹夫此次谋划,实为朝廷解困”“解困?”朱元璋突然大笑,震得樑上的蟠龙纹帐微微晃动,“他解的是朝廷的困,还是你这皇帝的困?”
朱標浑身发冷,想起昨夜与欧阳伦商议时,駙马那句“只要陛下能压下淮西党,些许利息算得了什么”。
此刻父皇的话,竟与李善长“与商爭利”的罪名如出一辙。
“儿臣知错。”他重重叩首。
“错?標儿你哪里错了!”朱元璋笑著道。
“啊!?”朱標被朱元璋这话问到摸不著头脑,“儿臣为了点钱財,就放纵臣子!”
“哈哈!標儿你没错!错的其实是咱!准確点是过去的咱!”朱元璋笑著开口:“过去咱视这钱財如洪水猛兽,但是这些年看到欧阳伦那小子的布局,咱发现这钱真是个好东西!”
“就算是皇帝,若是没钱的话,也是一事难成,所以这三成的利该你拿!”
额。
朱標没想到自己父皇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那父皇打算如何处置欧阳妹夫?”朱標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
“处置?咱若是处置了欧阳伦、徐达,那你这三成的利今后怎么拿?”朱元璋嘴角上扬,“咱刚刚提的那个建议你可还没回答咱呢?”
闻言,朱標先是一愣,接著反应过来,连忙道:“今后所有项目,定按父皇旨意,留出一成.”
“不止如此。”朱元璋突然打断,枯瘦的手指指向墙上的京平铁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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