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康停了下来,嘴角带笑的观察众人。
就像是安利了一个好番,等着人夸一样。
「给我看看。」
古易新抬起手。
连忙的,一位年轻学士将孙康手里的试卷接过,双手呈上,送到古易新的手里。
「文字质朴,但言语传神。更重要的是,说理务实。每一段到下一段,都是深度的拔高。」
作为策论主考官,不是尤其擅长辞赋的张兆,都忍不住的评价道:「每一段,都是道理的递进。为何读书,读书的作用,怎麽读书。而且,言辞极其贴切…就像是掐着我那愚钝徒弟的脖子,一字一句的劝诫。」
「太精髓了。」有人插嘴道,「现在的书生,只知道读书的目的,是为科举为功名。但却不明白,读书到底让他改变了什麽。」
「最后一段的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这句…妙,妙,妙啊!」
「这个学生,书读得好啊。」
张兆越想,越觉得了不起:「此篇文章,哪怕是放在进士考卷里,也能拿甲等一,绝对可以。」
「举人考生里,竟然还有如此见解深刻之人?」
「会是孙司徒家的公子吗?」有人猜测道。
这一次的科举,全国参加的人加起来七千馀人,其中不乏一些少年天才,而其中有一个解元大热。
那就是孙司徒的公子,孙谦。
他不一样在于,他参加科举非常之晚。
在十六岁以前,连童生都没考,一直在潜心学习。
然后十六岁参加童生考生,以全科第一的成绩,拿下『金元』。
那时,他的学识智慧,早就超过一般举人了。
这次十八岁,又参加举人考试。
所有人都知道,孙司徒让自己儿子那麽晚才科考,只有一个目的,创下科考创建以来无人达成的记录——连中三元。
童生的金元,乡试的解元,会试的状元。
之所以搞诞辰邀请学子这种东西,除了嫁女,再就是炫子。
「有点像,又不太像……」有人道,「孙谦的《赤江赋》我看过,文字极尽华丽优美。而这篇《劝学》,文字自然也是传神,笔力深厚。但明显的感觉到……」
张兆道:「不想用劲。」
对。
高等的文笔是什麽?
那就是,我文章里随便一句,都能够拿出去当名言。
但你通篇看下来,就感觉到,言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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