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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品店经营的很好,毋庸置疑,靳誉蓁本就是很有想法的人,她现在用的概念,哪怕十年后也不会过时。
就是此刻,她忽然迷茫了。
继承有那么重要吗。
蓁蓁非得沿着她铺好的路往前走吗?
看靳誉蓁介绍藏品时的神采奕奕,她心中一片柔和,走时还交代:“常回家,再别动不动往山上跑了,入冬了身体扛不住。”
尽管之前已经解释过一遍,但靳誉蓁还是重新解释:“今天是最后一节公益课,下一次开课就到明年了。”
靳月澜放下心。
她闲暇下来时,总担忧靳誉蓁。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开始操心身后事。
她总放不下这个陪伴自己起家的小姑娘,昨晚要睡时,她翻了翻相册,惊觉靳誉蓁已经二十六岁。
她还总拿蓁蓁当小孩,偶尔晨起,竟恍惚以为还在仰光,准备喊蓁蓁去涅槃节。
车开出去,她长长叹气。
岳徐安慰道:“蓁蓁会想通的。”
靳月澜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何况竹怀已经回来了,她若再对蓁蓁步步紧逼,竹怀必然要多想了。
她自然希望这两人别有嫌隙。
更希望靳誉蓁能接替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