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去西山取经,岂不是自己向自己取经。
好个美丽的误会。
付皎觉得有趣,到底还是没明说,只道:“没问题,怎么会有问题呢,祖母想的真周到,生意做到如今,社会形象必须重视起来才行。”
分明很有道理的话,靳月澜却无端听出几分压抑的喜悦。
这孩子是不是该吃药了?
“……蓁蓁你的意思呢?”
靳誉蓁道:“竹怀比我有经验。”
靳月澜沉默。
茶台上热气氤氲,茶香盈了满室。
谁都没再开口说话了。
付皎其实能理解靳誉蓁的抗拒。
去做这样的事时,难免有人会以为她沽名钓誉,曲解她的本意。
靳誉蓁自己说,凡事问心无愧即可,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行好事,别人知与不知,无关紧要。
这样的性格,的确不适合名利浮沉。
付皎却替她不甘心了。
早些年受那些苦,如今正该是享福的时候,再者说,靳月澜不也有意于她?
一个人怎么能清心寡欲成这样!
放着那么厚实的家产不要,非要捣腾什么耗事的藏品。
各怀心思地喝完了茶,靳誉蓁带靳月澜看了遍店里的藏品,各个价值不菲,哪怕只搞一次展览,也必定是大赚。
靳月澜心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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