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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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他说,镁国人已经把你锁定为头号嫌疑人了。g-2的那个汤普森,就是个疯狗,他已经调动了cia的力量,在全霓虹布下了天罗地网。你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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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峰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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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是迟早的事,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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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就杀出一条血路,或者躲进独立位面,谁也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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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峰油盐不进的样子,千叶真平叹了口气,使出了杀手锏:“梅法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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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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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杀人,只是匹夫之勇。让一个国家低头认罪,才是真正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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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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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用冷漠和杀戮筑起的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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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杀得很爽,每一个恶魔的倒下,都让他感到一种原始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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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之后呢?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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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光了名单上的人,那些罪行就会被世人知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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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就会承认他们的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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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只会多出几百个悬案,然后被时间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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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儿?”许峰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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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真平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上野公园,不忍池,湖心亭。他说,那里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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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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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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