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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授旗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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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道崖的晨光漫过新扎的木寨,朱天林握着长柄刀站在晒谷场中央时,草叶上的露珠还没干透。他的伤口已经结痂,铁骨功在夜里修复了最后残余的毒素,灵力感知扫过全身,270斤的力量在筋肉间流转,比受伤前更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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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哥,文相让你去大帐。”弓箭手抱着叠新缝制的军服跑过来,这孩子的眼睛亮得像含着星子,手里的麻布衣服针脚整齐,领口还绣着个歪歪扭扭的“什”字——是民夫连夜赶制的,用的是从元军帐篷上拆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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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林接过军服,粗麻的质地磨着皮肤,却比之前的破烂皮甲暖和。他注意到衣服的袖口有加固的补丁,显然是特意为握刀的手缝制的。昨夜的野猪肉香还残留在空气里,混着草木的清气,让这清晨格外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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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他们怎么样了?”朱天林把军服搭在臂弯,铁链在手腕上轻响。救援小队的弟兄们都住在内寨的草棚,老军医说老兵的腿伤需要静养,至少得躺三天才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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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军医刚给换了药。”弓箭手的声音低了些,却带着笑意,“他说要是能再喝口野猪肉汤,好得能更快——山民今天送来了野山参,说是给伤兵补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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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晾晒的草药,文相的大帐就在崖边的老松下。帐外的木桩上挂着面新做的旗帜,是用染成红色的麻布缝制的,上面用炭笔写着个“宋”字,虽然简陋,却在晨风里猎猎作响。朱天林的灵力感知“看”到旗帜上有微弱的灵气波动——是文相的气息,显然老大人亲自碰过这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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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帐内传来文相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却透着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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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林掀帘而入时,正看到文相在打磨块青铜令牌。老大人的案几上摆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旁边堆着几卷竹简,是昨夜清点的物资清单,上面用朱砂标注着“箭矢三百”“干粮五十石”“伤兵十七人”,字迹工整,没有丝毫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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