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对方炫耀护身玉佩时,用墨家榫卯术指尖轻点,竟把那枚有名家术法加持的玉佩拆成了三瓣,露出里面藏了多年的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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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晚就带人堵了我。”荆禾蜷了蜷左手,小指的断口处结着硬疤,“他们把我拖到柴房,用术法冻住我的手指,生生斩断了一截,说‘让你再用这手做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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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证据,对方又有背景,先生查了两句就说“没有实证”,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从那以后,玄衣男子见她一次欺一次——踩她的机关、撕她的术法卷,甚至让跟班堵她的路。班里的人知道她得罪了权贵,都躲着她,连借块墨都不敢,怕被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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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孤单了。”荆禾的声音低下去,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木片上,“我看你们俩总在一起,郡主身份高,他不敢惹;元公子看着就心善。我就想……哪怕只是一起吃顿饭,也好。我也想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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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听得鼻子发酸,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自己的眼眶先红了:“他怎么能这样?太欺负人了!以后你天天来,我护着你!我家护院厉害得很,他要是再敢动你,我让护院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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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至宁没说话,只看着荆禾左手那截短了的小指,指尖在袖袋里轻轻蜷了蜷——那截指骨,怕是永远长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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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元朗见了荆禾就拉她坐自己身边,把食盒里最好的菜都往她碗里拨,还总说“我娘让我多吃青菜,这个给你”;见玄衣男子在远处瞪荆禾,他就故意大声跟荆禾说笑话,把她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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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至宁做得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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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侍从把给元朗带的点心,分一半送到锐流班,点名要亲手递给荆禾;课间时,也会特意绕到锐流班门口等荆禾,两人并肩走回源流班,遇到玄衣男子,还会抬手替荆禾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那动作自然又亲昵,谁都看得出关系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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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男子认得萧至宁,更知道靖王府的势力,几次在走廊撞见,都只能恨恨地别过脸,再没敢上前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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