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纸页有声,锋从磨处出

说圆，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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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的后颈沁出薄汗，湿意顺着衬衫领口蔓延，像有细虫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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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昨夜在财政所改方案时，苏绾发来的短信：“周副省长当年主抓农业，最恨数据造假。”原来这不是闲聊，是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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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开文件，看到“信息对称”四个字被红笔圈了三次，墨迹深重，几乎要穿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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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突然发紧——八年前周梅在咖啡馆摔他简历时说“你这种人永远上不了台面”，此刻阳光里的纸页哗哗响，每一页都在说：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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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结束时，副组长起身拍他肩膀，掌心厚实，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下周三来省纪委领材料，先别和镇上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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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低头应着，余光瞥见老人将那份李庄村的比价单收进抽屉，金属扣咔嗒一声，像块压舱石落了底，沉稳、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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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招待所，秋阳正烈，晒得额头发烫，额角汗珠滚落，滑进衣领，留下一道微痒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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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摸出手机，苏绾的短信刚好跳出来：“老地方，有客。”字迹清秀，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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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发改委楼下的茶餐厅飘着茉莉香，香气清冽，混着刚出炉点心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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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坐在临窗位置，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发尾别着珍珠夹，光线下泛着柔润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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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摆着三本《县域经济研究》，书页翻折处露出密密麻麻的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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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肖锋进来，她指尖轻轻敲了敲对面空位——那是留给省发改委规划处的小吴、政策研究室的小林，还有苏绾的师妹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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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敲击桌面，声音短促而有节奏，像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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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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